小阿离离离离

有事先看置顶,叫阿离就好,紫色鳗鱼同名

你弟弟不让我们在一起诶(8)

“你要是再敢说一句对不起,我跟你保证,你真的会挨耳光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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靳沉几乎被他这一连串的骂给骂懵了,怔怔地愣在原地没说话,手却有点执着地攥着解语孑的手臂,解语孑静静看了他几眼,命令他:“抬头。”

靳沉下意识地跟着他的命令抬头,视线撞上他一点笑意都没有的眼睛的时候又忍不住躲开了,解语孑抬了点声音,又说:“抬头!”

靳沉慌乱地又抬起来,这次不敢躲了,呼吸都急促了几分,解语孑觉得从自己的视角看过去,眼前这人真是快碎了,但他没把神情放松下来,仍旧凶巴巴的样子:“现在知道错哪儿了吗?”

靳沉忙不迭点头,声音里带着颤:“……下次不会了。”

“还有下次?”解语孑瞪他,靳沉摇头,就着这个半跪在沙发上的姿势把头埋进了解语孑的怀里,轻轻地抱着,像大狗狗把头拱进人的怀前,解语孑忍了两秒,终于没忍住伸手搂住他脑袋进行了一个rua:“哼,总用这招是吧,逃避。”


怀里的脑袋又摇了两下,这个姿势下摇头简直像在人怀里蹭,平白多了好几分撒娇的意味,解语孑语气都忍不住软下来:“干什么,你还狡辩。”他这样说,但声音都好像带了笑意,几乎就是“这事儿了了”的信号,靳沉却把他抱得更紧,半晌,解语孑觉出怀里些许湿意来,愣了一下,搓吧两下他脑袋:“怎么啦,打疼了?”

靳沉没动静,好像只是静静地在哭,解语孑有点心疼了,搂着他脑袋低头亲一下他头顶:“别哭啦,”他带点俏皮话的意味哄他,“我被分手了都还没哭呢,你哭什么?”

听他提敏感话题,靳沉断断续续的呼吸声变大一些,解语孑适时地拍他两下:“我现在有点饿了,我们能不能吃饭了?”毕竟锻炼了。

他说饿了,靳沉于是把他放开了,偏过头去不愿意让他看到自己哭成什么样子,深吸一口气去找纸巾,被解语孑按住了肩膀,解语孑伸手把他下巴拖起来让他抬头,伸手扯一张纸轻柔地给他擦眼泪:“躲什么,这时候觉得丢脸不想让我看了?”

靳沉安静地任由他擦了,开口叫他:“子子——”

解语孑手上动作不停,声音也温和:“你要是再敢说一句对不起,我跟你保证,你真的会挨耳光。”

靳沉一下子被噎住了。

解语孑给他擦干净眼泪,赶他起来:“给我做饭去,不要煮面敷衍我。”

除了面以外都要时间,靳沉边站起来整理衣服边犹豫问他:“其他的都要等好久。”

解语孑施施然把给他擦眼泪的纸随手丢进茶几旁的垃圾桶:“那是你要考虑的,我要去洗澡了。”


解语孑洗澡出来,闻到了满屋浓郁的肉味儿,凑到厨房去看,靳沉在做茄子炒肉丝和糖醋咕噜肉,菠菜洗好一把在旁边等着,都是快手菜,解语孑洗澡慢,洗了小半个小时,出来的时候两个荤菜都成型了,解语孑猫一样从他身后探出头来:“喔唷,贤惠。”

靳沉低笑一声:“马上就好了,有油烟,你出去等。”

解语孑哼哼两声,伸手拍一下他身后,看他身子僵一下,吐一下舌头,出门去了。


吃完饭靳沉洗完澡出来,没在房间里找着解语孑,探头出去看,发现解语孑翻箱倒柜的不知道在找啥,疑惑问他:“找啥呢?”

“我总感觉我曾经买过一瓶云南白药来着,”解语孑垫着脚去够橱柜上面,“奇了怪了,去哪儿了……”

靳沉招呼他:“别找了,不用管,让它自己好就行了。”

“那怎么成,”解语孑不赞成道,“我看好像有地方破了。”

“没事的,”靳沉坚持,“快回来吧,我们睡觉了。”

解语孑瞥他一眼,笑得意味不明:“睡觉?”

靳沉一愣,笑了:“也可以。”

“也可以什么可以,”解语孑走到他身边拍一下他胸口,“你能好好躺下吗还睡觉。”

靳沉环住他,低头用鼻子蹭他脸颊:“我能。”

解语孑被他头发蹭得有点痒,笑嘻嘻地往后缩:“好好好,你能,但我不能,我还是得给你找一下药,你再等我五分钟。”


这瓶云南白药到底被找到了,在某个橱柜的角落里,都落了灰,解语孑都怕它过期了,还好,没有,解语孑松口气,催促靳沉上床趴了,吭哧吭哧给他喷上药,用指腹划过那几条已经结上了血痂的伤,啧啧两声:“就我这没经验的,你也敢把钢尺往我手里递。”

靳沉侧身用手臂撑起半个身子:“那有什么不敢的。”他侧头看着解语孑专注给他上药的侧脸,心里暖得不行,等他给他上完药了,伸手招他,把他搂进怀里狠狠吸一口:“子子……”

解语孑反手搂住他脖子,在他鼻尖亲一下,声音柔柔地哄他:“事儿都过去了,我该重做也重做了,你说你整这一出,气不气人呀?”

靳沉“嗯”一声,这回倒没再说解语孑听不顺耳的对不起,小心翼翼拿鼻尖蹭一下他,从善如流:“我错了。”


解语孑听这句话听得倒颇顺耳,一副孺子可教的模样:“嗯,没错,就是你的毛病,”他伸手捏住他嘴,“嘴长了是要好好说话的,有事儿说事儿,谁教你的遇事不决提分手呀?”

靳沉伸手轻柔地把他手拿下来,语气带了点委屈:“我知道错了,下次不敢了。”

解语孑哼哼道:“记住我说什么了吗,下次再说我……”他一句话说了一半,被靳沉一把捂住嘴:“不许说了,我知道了。”解语孑提这个,靳沉几乎肉眼可见的难受起来了,不想从他嘴里听到分手两个字。

解语孑便停了,心里好笑:“哦,你能说,听不得我说啊?”

靳沉不语,只伸手抱着他,解语孑手在他手臂上轻轻地抚,声音暖暖的:“今天怎么哭啦?打的时候也没见你哭,被我说委屈啦?”


靳沉不接他的话,只闷闷抱着他,虽不说,但一看就是委屈得不行的样子,解语孑觉得他这样子少见,有点可爱,笑着就着这个姿势在他脑门儿上亲一下:“好好好,是我太凶了,哄你一下,行不行?”

靳沉“嗯”一声,往下蹭着去亲他的脖子,解语孑笑着把他往后退:“好了,今天真的睡觉了,明天还上班呢。”他像告诫一只大型犬,“亲亲得了,不许留下痕迹。”

靳沉果真极有分寸,只亲了两口就停下来,只轻轻环着他,他这些天心里有事,总睡得不好,这会儿一件事总算了了,鼻尖尽是解语孑的味道,他闭上眼便沉沉睡过去。


梦里却并不那么太平,也不知道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,还是身体仍是紧绷的没有松懈下来,加上身后的伤一压就疼,他入睡很快,但其实睡得不算好,昏昏沉沉的,梦颠三倒四的,逻辑也不见得多正常,但大体的场景大概是在回顾争吵,他也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惹了解语孑不高兴,解语孑一句话也不愿意听他讲,转头就走怎么拉也拉不住,他在梦里急出了一身冷汗,还没反应过来,被人轻轻摇醒,他有些茫然地睁开眼睛去看摇他的人,印入眼帘的是解语孑有些担忧的脸,解语孑用大拇指在他额头上轻轻摩挲两下:“做噩梦了?”

靳沉有点没反应过来,喃喃:“我不记得了……”

“不记得就不要去想了,”解语孑用额头贴上他额头,“听我的,闭上眼睛。”

不记得是不记得,但刚刚那种说不出的难受感觉并未消散,靳沉有点不安,抿着嘴,不太愿意马上重回梦里,解语孑看出他的不安,手环上他脖子,声音在他耳边,很轻,近乎气音:“没事儿,尽管睡你的。”

“我在旁边呢,这次不会做噩梦了。”


阿离的碎碎念

还有最后一章收一下尾(讲一下子子和鸢鸢关系怎么改善的事情)一样700心/150评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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